不回地往办公室外走去。任苒追上去,叫:“言老师,你到底怎么了?”
言亦久走得更快,茕茕孑立,影子拖得极长。任苒茫然又失落,深深地叹了一口气。
任苒回画室取了画板,又坐回长凳上,有一笔没一笔地在纸上涂抹。
小时候,孩子总是想长大,总觉得长大以后,所有的困难都不再是困难,所有的谜团都会解开。
可是,真当成年后才发现,成年人的世界有更多更大的困难,谜团更隐晦,甚至会发现,最亲密的人,也会有秘密。
炭笔随意的涂抹了许久,任苒自己都不知道画了些什么东西。直到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她才回过神。
“你画的,是敬陵地宫壁画上的唐代宫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