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喝一滴酒。”
普旺嘉措又跟冬梅寒暄了几句,带着郑原和刘天钦推开堂屋门,老关子正斜躺炕上,地炕暖风就着肉菜的香气儿扑进鼻孔。
郑原看着炕上小方桌上的荤腥肉菜,哪怕吃了饭,嘴里也开始咽唾沫。
“吆喝,今天你们怎么来了,我都忘了沽酒了。”老关子支起炕上木窗,朝外面大喊:“葛红,你去小卖部给我沽点酒喝,就记我账上就成。”
“哎哎,我刚才答应冬梅不让你喝,我有正事儿要问你。”
普旺盘腿坐在炕上,郑原他们俩找了靠墙的椅子坐过去。
老关子嘬着烟斗,眯缝住眼睛:“啥事儿,看起来跟真的一样。”
普旺敲了下桌子:
“前几天他们不还说要进昆仑深山吗,我觉得找千年前的雪道太不靠谱,以前掘金队进过昆仑深山,把他们的路线找到,怎么说也得找出一条可行的路来,前人都走过了也安全一点。”
“你不是跟我说过,你爷爷好像就是被掘金队胁迫来的发丘族人,当时好像还跟那些东瀛人打过交道,肯定多少知道点秘密?”
郑原一听这话,立马就知道老关子的爷爷多半就是发丘天官族人,也是跟着马三邦为东瀛人掘墓的寨民,他没想到在南美洲听到故事的,在昆仑山下继续上演,由于不清楚关子叔的想法,只能暂时按下不提,免了坏了事。
老关子一提起他父辈爷爷辈年轻时的光荣事迹,跟喝酒了似的脸红又上头,揪着话题好一顿掰扯:
“这事儿也就普旺老哥知道,一般人我知道告诉他我家是抓壮丁抓来的,其实里面可有一段老黄历,那时候我爷爷才二十多岁,正是年轻的时候,自告奋勇跟着关东义匪马三邦进了娘娘岭大墓。”
“后来他们把那东瀛掘金队头子德川庆佑给弄死墓里了,只有他跟那些族人回来了,只是后来马三邦的一双儿女好像有了啥不治之症,跟着他们的洋教母去了外国,从此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