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有啥不能的啊,你是俺家关子的朋友,那就是我亲儿子,我亲儿子的朋友,那也是我亲儿子。”
“走,跟我进屋儿,大姨给你们烙大饼吃。”
关子的娘把郑怀庆和刘天钦叫到屋里,做好的饭菜端上去,几个人喝着玉米稀饭、新烙大饼就着小鸡儿炖蘑菇、猪肉粉条,别提多好吃了。
“对了,大姨看着你们俩像是读书人,你们咋会来林场啊?”
绣花婶子看郑怀庆吃的那么狼狈,应该是两天都没吃东西了,再加上又是读书人打扮,心里越琢磨越好奇。
郑怀庆狼吞虎咽,呜咽出声:“大姨,我们俩本来是想进昆仑山,在泰坦山迷路了,刚好在林子里救了普旺,就跟着他回来蹭顿饭。”
她烙着大饼叹口气,撩了一缕头发:“普旺这孩子,就喜欢争强好胜,幸亏你俩救了他,他爹回来我可要好好说叨说叨,以后可不敢一个人去打猛兽。”
“赶紧吃,凉了就不好吃了,吃完了大姨再给你们烙!”
酒足饭饱,郑怀庆打了个饱嗝儿被普旺带到自家院子,一墙之隔的距离并不算远,关子揣着打的野兔子也跟他们走进普旺家。
正屋暖炕一烧,地炉燃起木头,冰窖似的屋子马上变得暖烘烘,热气蒸得人一脑门子汗珠。
普旺把野兔子扒了皮捆在铁架子上烤着,香味儿一会儿就溢满屋子,他撕下兔子两条腿递给两个人:“怀庆哥,你不是海城来的吧。”
郑怀庆见他猜中自己身份,赶紧把自己的手藏到衣服里,普旺察觉到他在隐藏自己身份,继续说道:“我下午被你救下时,看到你手上的指茧和掌茧,这种茧子只有长年策马扬鞭、拉弓射箭的人才有,我猜你应该也是高原人。”
“你身边的天钦哥,他才是正经从海城来的知青,他的手可比你滑溜多了!”
郑怀庆很好奇:“嗯……这你都能看出来,怪不得老支书说你是黄金猎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