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个个都把咱往外推啊。”
李凯门拉着郑原在他耳朵边嘀咕,老关山当然能听见说的是什么,他干巴巴笑了几声:“哈哈哈哈哈,咱们雪原地广人稀、交通不便,有个啥消息一般都是亲戚托邻居,熟人问熟人,啥消息都得打听不是,你们多打听,总有能人帮到咱们。”
“那行吧,老关叔,我们回去了,您和葛红姐继续吃饭吧,我们不打扰您了。”
“等会儿,先别走。”
老关山见元迦曼要走,从里屋拿出一条系着红绳的熏肉,她看见老关子那么客气,连忙往外推:“老关叔,不用给我拿了,我们到您这儿就是问个话。”
“这可不行,我小时候就是你奶奶给我治的病,你们不拿我心不安,这是我新打的野猪肉,炖白菜可香了。”
元迦曼拗不过老关山的热情好客,愣是掂了一条野猪肉和几斤香肠才被放回去,晚上几个人刚好在观测站院子里搭起火堆,热热闹闹吃了一顿野猪肉烧烤才沉入梦乡。
观驼村距离镇上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,步行去镇上至少一天,驾马车的话时间要缩短一半,几个人在权衡之下,决定和贡布一起马车去镇上。
第二天一大早,马车行走进莽莽苍苍的原始森林,无数晶莹雾凇随着马车前进不断倒退,从上帝视角看过去,两匹黑鬃烈马扬蹄鸣叫,在银白如雪的林海雪原划出一道尾迹线,郑原一行人正坐进包着毛毡的车厢,往昆峰镇赶去。
“吁~~~~~”
从早晨到中午,马车在行驶了几个小时,随着贡布长吁一声,缓缓停下脚步。
“郑原,格勒,昆峰镇已经到了!”
话还没说完,小神巫嗖一声从毡包里冲出来,蹲在地上不断干呕,李凯门深吸一口气说道:“大自然的气息,你怎么还呕上了,一点也不懂得享受。”
“我晕车!”
“你早说啊,我这儿有晕车药。”
郑原把背包里的药丸递给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