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舂声,洛阳及周围的百姓现在多依赖于这座水磨坊。
城中的饭馆、酒楼每半个月都要来一次,水磨坊除了给人脱壳、磨面粉外还经营米糠和麦麸,每个月也是一笔收入。
虽然这点收益很少,却能支撑好几个工匠的俸银。
赵含章觉得另一边的洛阳百姓来此路途太长,最近正打算沿着洛水上下再建几间水磨坊,既方便百姓,也可以分担水磨坊的压力。
而在水磨坊上游不到一里的地方有一个扩建出来的更大的作坊。
那里本来是水锻坊,但后来慢慢扩建,已经扩建了十倍不止,慢慢延伸到了水磨坊这里肉眼也可见的地方。 那里分布着很多部门的格物司,工部的分司也在此处,为了保护里面的东西和人,赵含章不仅在那里驻扎了一支赵家军,还将东营大军挪了过来,其驻地就
在作坊五里外。
这个距离,一旦作坊有事,立即便可向东营大军求助。
赵含章把大部分人留在水磨坊,她只带了主要人员前往上面的作坊。
如今这一片作坊光是工匠便有千人,汇聚了全国各地各领域最优秀的工匠,她相信,以后聚集来的工匠还会更多。 傅庭涵和郭璞站在门口等他们,才一碰面,他便忍不住扬起笑容,“一刻钟前景纯算出你们要到了,我还不信,没想到他算得这么准,我们刚走到门口你们就
上来了。”
赵含章看向笑着行礼的郭璞,便道:“这可不是他算出来的,曾越提前派了人上来通知。”
郭璞:“这是机缘,不然这作坊这么多人,怎么就我看见上来禀报的人了?”
赵含章微微一笑,没有再反驳,而是将赵二郎和北宫团圆叫上来,“郭卿,这是秦郡王和北宫将军的爱女。”
郭璞目光微微一闪,仔细打量起俩人来,片刻后道:“天作之合,看来过不了多久臣就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