含章,看我笑话!”
庭涵也是,怎么就不能强硬些,多说几句话?
郭璞气得一晚上没睡着,第二天气势汹汹的去上大朝会,打定主意要找赵含章算账,结果这个大朝会很不平静。
一夜过去,荀藩重伤的消息已经传遍朝野,连民间都有了声音。
荀组当庭哭道:“大将军若要杀我兄长只管下令,怎能栽赃庾鸿?世人皆知,庾鸿乃我兄长至交,您要杀他们二人,却还让他们落下反目成仇的名声……”
小皇帝紧张不已,连忙呵斥他,“荀御史慎言,大将军不是这样的人。” 赵系一派的官员也对荀组怒目而视,汲渊也是双眼含火,怒斥道:“荀御史听风就是雨,身为御史,未经调查便妄下定论,是打量大将军仁厚,不屑与你计较
便肆意栽赃吗?” 荀组:“我栽赃?那你说庾鸿为何要杀我兄长,他们两个可是至交好友!而且元立赵申皆在场,如今我兄长生死不知,庾鸿又被捉拿用刑,整个案子还不是元
立想怎么说就怎么说?”
汲渊:“是非曲直,等他们回京便明了,荀御史何必着急?”
荀组一片心灰意冷,“只怕我见不到兄长回来了。”
堂上的旧臣脸上或愤怒或恐惧,皆目光炯炯的盯着赵含章。
小皇帝也有点害怕,连忙去看赵含章,想劝她不要生气。
就听赵含章慢悠悠的道:“荀太傅伤重,我已经派了太医去治疗,务必将他安全带回,荀御史若是担心,不如去迎一迎太傅,也问一问庾鸿之事。”
荀组满目苍凉的自嘲一笑,“大将军若下令,下官不敢不从,只是此一去,怕是回不来了。” “我不在当场,荀太傅能不能平安归来我不敢保证,但荀御史若从这去,我却是可以保证你一定能活着回来的,”赵含章幽幽的道:“荀御史放心,我不是高
祖陛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