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想办法。”
元立不悦,“尚书令,哪有让人修建房子却不给钱买材料,雇工匠的?”
傅庭涵:“国库的钱并不是我一人可以做主的,和农事、修建水利和官道相比,驿站的重要性的确要后撤一些,就算我答应了你,含章、汲侍中和明中书不答应,你也取不到钱。”
“你要加快驿站建设,使驿丞司能步入正轨,就得自己想别的办法,不仅驿丞司如此,兵部、工部和各郡县的一些要务皆是如此。”
赵含章笑道:“孩子们的要求多,且每一个孩子的要求还不一样,父母是做不到全都满足的,只能先紧着要紧的支援一些,其余的,就要孩子们发挥自己的才能了。”
元立眼珠子一转就要说话,赵含章先他一步道:“不得违法。”
元立就把话给憋回去了,他特别想带人去和沿路的门阀豪族“乞讨”。
上次他在江南,带人去各豪族家中做客宣传新政令就很不错,他很享受那些人恨他恨得咬牙切齿,却又不敢表现出来的战战兢兢模样。
没想到还没走马上任就面临缺钱,还是缺一大笔钱的局面,元立伸手摸了摸脸上的疤痕,觉得赵申虽然神神叨叨的,但算得还有点准,他拱手道:“还请女郎为我推荐一个大夫治疗脸上的疤痕。”
赵含章就看向他的脸。
行刑的人挺狠,应该没想过让他活着,所以刀是从他的眼角往下划的,此时刀疤还是红的,红肉外翻,显然没好全。
赵含章心中怜惜,立即道:“明日你进宫来,我给你找几个太医看看。”
元立恭敬的应下。
赵含章让人去找赵程拿官道规划图。
这张规划图是傅庭涵和太学里的学生们一起做好规划后绘制的。
夏侯仁当年给的图早已经一比一描摹出三张新的,赵程还带着学生们查找资料补上许多东西,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