鑫哀求道:“阁老,学生求您一件事……”
魏庆和蹲下后温声细语的说道:“先疗伤,以后有的是时间说。”
只见常鑫摇了摇头,苦笑道:“学生想请阁老为诸位贤兄向陛下求求情,此事是学生领头,叩宫上谏原本就有威逼朝廷之嫌,更不用说今日差点让贼人刺杀了阁老与林文魁。学生知道仅凭学生一人之命担不下如此大罪,可诸位贤兄都是寒窗十年才能抵达京城,他们的前程不能因为学生一时冲动被耽误……”
“荒唐!大楚宰辅差点因为尔等的冲动被人刺杀,你们还想着参加会试?”
贾琏铁青着脸斥责一声,却被魏庆和出言制止。
只见魏庆和安抚着常鑫以及身边惭愧不已的几名举子:“吃一堑长一智,你们还年轻,受些挫折也是好事。此事老夫会想办法,先好好养伤,待一切安稳之后朝廷自会做出合理的处置。”
魏庆和没有应承什么,不过他的态度还是很明显的。
常鑫虽说有些失落,可还是与身边的举子向魏庆和行礼致谢。
……
宫门前突发的刺杀在一定程度上阻止了叩宫上谏的后续影响,不过也造成了京城的混乱。
随着绣衣卫的出现,聚集在宫门前的举子百姓被一一分开甄别审问,随后便是一队队禁军奔赴京畿各处,包括诏狱在内大大小小的大牢在短时间内被填满。
奉天殿内又是一番争吵不休的交锋,这一次魏庆和始终一言不发,冷眼看着文武官员分成了好几派,引经据典的进行着辩驳。
高坐龙椅的皇帝听完了夏守忠的禀报后,一甩袖子就回了勤政殿,召集刑部、都察院、大理寺以及顺天府的主副官员开了一个小朝会。
在回家的路上,福全跟他禀报了白莲教圣母唐夫人的行踪。
“属下跟随这位唐夫人一路往东,她进了东市一家名为怡然阁的青楼之中。属下担心被人察觉,不得不候在外面。大约一刻钟后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