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慌慌张张,如何成大器?”
贾蓉躬身回道:“孙儿记下了,多谢祖父大人教诲。”
“说罢,你赦叔祖有没有话传回来?”
贾敬了解贾赦,突然发飙把周让吊起来打绝对是发生了什么特殊情况,不可能无缘无故将此事闹大。
果然,贾蓉解释道:“原本孙儿陪着赦叔祖前往周家讨公道,却在路上听百姓议论,说是因为宝叔将周家唯一的嫡子打残了,说不定伤了根本落下病根。周桐今后说亲艰难,咱们家不送个姑娘过去,这事周家绝不答应……”
“他周家还真是好大的脸面!”
贾敬都被这传言给气笑了,不过他也知道这事大多是百姓间的无稽之谈罢了。
“祖父,这些都没什么,主要是周家的二老爷周谚好巧不巧就在那里,听到百姓们的议论,说了一句话,这才激怒了赦叔祖!”
“什么话?”
贾蓉鼓起勇气回道:“那周谚说,宁荣两府内外不分,任由一个十几岁的哥儿天天混迹内帷,谁知道贾家的姑娘还干不干净,他周家的哥儿,怎会去一个不干不净的贾家女……”
嘭!
贾敬旁边的桌子直接裂开,倒在了地上。林枢倒吸一口凉气,当年先太子的身边,都是些什么怪物?贾敬不是读书人吗?他不是进士出身在东宫当谋士吗?
“你现在就去点齐府中亲兵,带兵过去将周谚给我宰了!”
“敬伯父!”
林枢想要劝说一句,却听贾敬神色极其肃穆,他说道:“事涉娘娘和府中姑娘的清誉,必须从严从速处置!”
“那我陪蓉哥儿一起吧,毕竟玉儿也在老太太身边生活的三年……”
……
哒哒哒哒!
“兵马司办事,闲杂人等速速闪开!”
一队约莫百余人的兵马司官兵快马从街上冲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