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说不知道，只在有损天帝的逼格。

张若虚负手而立，背对众生，声音悠悠道：“假作真时真亦假，无为有处有还无。”

“走吧，你有伱的路，不必拘束。”

昌元圣人如遭雷劈，愣在原地，喃喃自语片刻。

“真真假假，假假真真。”

“原来如此，我悟了，多谢天帝教诲。”

昌元圣人朝着天帝俯首一拜，毫不犹豫离去。

悟了，孽障，你悟了什么？！

张若虚望着昌元圣人离去的身影，眼瞳越发深邃，低声一语：“你悟了，我可还没有悟了。”

大手一挥，手中浮现一枚虚幻世界，混沌开辟，地风水火衍生，这一次不再是萧炎，也不是其他人，这一次的主角的模样竟然与张若虚相同。

虚幻世界中的张若虚修鬼仙，但是因为劫气缠身，无法施展神通，宛如凡人，最终魂归地府。

好在结识了黑白无常两位道友，利用轮回寻觅仙路，可以走错了轮回路，转生至此。

一幕幕，一画画，最终定格在相同的瞬间。

虚幻世界中的张若虚手捧着一方世界，疑惑问道：“我是谁，谁是我？”

“我是谁？谁是我？”张若虚轻声一语，抬头仰望苍穹，不是看天，而是看无穷深处。

在高处，是否有一个相似的张若虚在看着自己。

虚幻世界，轮回者。

轮回宇宙，轮回者。

看着仙台中盘旋的圣洁轮回印，张若虚神色平静，渡劫天尊是神界最大的轮回者，自己何尝不是诸天万界最大的轮回者。

“这种玄之又玄的问题，太麻烦了。”

“还是先揍一顿不死天皇，方能念头达通。”

张若虚会心一笑

一切都是不死天皇的锅，当然这只是一个借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