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慢打听的。”焦涛点头,随后说道:“陈涉是上个月24号来的洋城,刚下车就和人起了冲突,好像对方还动了枪...”
“枪?”傅国生皱眉道:“对方是什么来头?”
“没查到,都是生面孔,坐的是一辆外地牌照的面包车。”焦涛摇摇头,紧接着又道:“不过,我查到,第二个去爱琴海白票的小子被救走的时候,这辆车在附近出现过。”
“嗯...”傅国生记下这条信息,点点头示意焦涛继续说。
“陈涉枪口逃生之后,就去了城中村票昌,票的是个老技女,不仅没给钱,还把人给打了一顿。他因此惹了众怒,被数百人追着揍了一个多小时。这件事闹的很大,现在网上都还有人讨论。”大概是对陈涉的脑回路很无语,焦涛说到这儿顿了顿,片刻后继续说道:
“陈涉逃掉后,不知在哪藏到天黑,晚上就直接去了爱琴海,白票加报j,把自己送进了看守所,这个他自己也讲过,没什么出入。”
“后来呢,他出了看守所,这几天都干了什么?”
“出来后,第一天就干掉了韩富虎,第二天霸占了疤鼠的q妇,后面就一直和疤鼠的q妇鬼混,没怎么出过门,直到那天...”焦涛说到这顿住,看了看沈嘉文,没有继续说下去。
“霸占了疤鼠的情妇,怪不得他要找疤鼠的麻烦。”傅国生恍然,然后沉思一会,说道:“综合所有信息来看,这个陈涉就是个满脑子女人的神经病而已,不像是有组织的人。
反而开枪打他的那伙人,更像是过江龙。
有没有可能,就是因为和他们起了冲突,所以陈涉故意买了块腕表,冒充他们,破坏他们的计划?
而对方拿枪打他,则是因为陈涉知道了他们的计划,所以想要杀人灭口?”
“说不通,陈涉怎么会知道他们的计划?”焦涛摇头道,随后又道:“没准他们一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