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师尊,也哄几近绝望的自己,他说,以后还有很多很多的机会。
他们会一直在一起。
就像爱欲缠绵,从黑夜到白昼,他要一夜多次地欺负他,就着相连的姿势沉睡,互相纠缠,到黎明时分,晨曦微亮,他在他的温柔里苏醒,在床褥间白日宣淫,脏到极处,爱到极处,要到极处。
墨燃把他们攥在一起抚摸,一起纾解。
楚晚宁的凤目里满是**与雾气,随着墨燃的动作,嘴唇微张着喘息,眼神逐渐混乱而迷离。
正沉醉间,忽听得外头有人敲门。
楚晚宁猛地回过神来,血色尽褪,墨燃立刻捂住他的嘴,不让他出声,屋里很安静,但他的另一只手还在焦灼而激烈地撸动,刺激着自己,也刺激着怀里的人。
楚晚宁想要摇头,但墨燃的力道太大了,压制着,他动不了,只能露一双凤眼,舒爽又苦痛,含恨又懊丧。
“师尊,你在吗?”
听到那声音,楚晚宁愈发恼怒地瞪着墨燃,一只手轻轻敲了敲床板。
墨燃咽下口水,喉结性感地攒动,嗓音低哑:“嗯。我知道,薛蒙。”
“师尊?”等了一会儿,还是没人答应,薛蒙喃喃道,“奇怪,明明灯亮着啊……师尊?”
看样子墨燃根本没打算理他,依旧伏在楚晚宁身上,沉浸在爱欲之中。屋内太暗了,他甚至将楚晚宁染着怒意的眸眼误看作了湿润情潮。“师尊?”
外头的徒弟没打算走,床上的徒弟也没打算停,楚晚宁被他俩磨得没有办法,一发狠,竟咬了墨燃手指一口,墨燃吃了痛,这才把手挪开,黑眼睛里似有一丝委屈。
他嗓音沉炙低缓:“你咬的我好疼……”
“疼死你算了。”楚晚宁喘了口气,狠狠瞪了他一眼,而后对门外说,“我已经在床上了,有什么事?”
“啊,没事没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