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将折子收起来放在一旁,“我隐约记得,白二郎家里人口不多,他是幼子?”
“是,是幼子,家里只有一个长兄,现在国子监四门学读书,是自己考进去的。”
皇后道:“倒是有些本事。”
尚姑姑显然特地去调查过,只是半天的时间便掌握了个大概,她道:“他父亲只是乡绅,却是陇州白氏旁支,到他祖父那一代时分支出来,独自去了绵州置产,但联着宗,还是白氏后人,算在《氏族志》之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