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丝的恨意。

可她呢？

她却带着这么多人杀到天宫来，想要杀了师兄。

现在还导致师兄修为全无，丧失了记忆。

同样的情况还在洛瑶身上发生。

张子凌刚才的话，她知道那不单单只是对季灵一个人说。

肯定也是对她说的。

之前的一幕幕在她脑海里浮现。

她是喝张子凌的血长大了。

乃至这一身的修为也是靠着张子凌而来。

她什么都是张子凌给的。

可这些年间，跟张子凌作对最多的人也是他。

“洛瑶你真是忘恩负义的人，他明明把什么东西都给了你，你却还要伤害他。”

洛瑶内心很愧疚。

这一刻，她只想要好好的看看张子凌。

看看这个

她颤着身子走向张子凌。

红唇张了张，想要说点什么，可总是欲言又止。

面对靠近自己的洛瑶女帝。

这一次，张子凌没有退后，可眼神之中却流露出了恐惧之色。

这一小小的举动被洛瑶看在眼里。

张子凌竟然在害怕她。

竟然在怕她。

洛瑶眼中的泪水止不住的流出来。

“对不起，对不起。”

洛瑶现在也不知道该说，那就好像她能说的只有这一句对不起。

洛瑶跟季灵。

这两位原本高高在上的女帝。

此时此刻，却同时哭得像泪人般。

看见这一幕，即便是周围这些原本对魔帝没有好感的人，也不免感觉唏嘘。

原本能瞧见魔帝恐惧一面，众人应该是很开心的。

但这一刻，却莫名的心塞。

通过刚才画面，张子凌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