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灵凄凉一笑，像是在自嘲般道：“张子凌，难道我这辈子就无法摆脱你吗？”

......

幸福的时光永远是短暂的。

这一夜。

张子凌独自一人来到了季剑天的书房。

两人开启了交谈。

“子凌......仙界各大势力已经开始进攻我唐国了。”

季剑天不愧是唐王，哪怕是语气里有些无奈，可神色仍然有帝王般的庄严。

“我猜到了，只要季灵体内的力量还在，这些人是不会罢休的，无论如何他们都想要将力量拿到手里。”

张子凌淡淡的说道。

甚至此时此刻，他还能在脸上露出笑容，看上去非常的违和。

季剑天闻言，皱了皱眉头，“你真的决定要这么做了？”

“你可要想清楚了，如此一来，你便是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。”

言说间，季剑天郑重的看了一眼张子凌。

“我本就是应劫而生，自然没什么可怕的。”张子凌握了握拳头。

明眼人都能看出来，张子凌内心是恐惧的。

显然他做出的决定，远远不是常人所能承受的。

连身为唐王的季剑天也不得不明说：

“我知道你喜欢季灵，可这么做之后，你什么好处都不会有。”

“虽然我是季灵的父亲，但我还是要告诉你事实，也许在未来当你受尽折磨，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时候，她却是风华正茂，你真的能承受这一切吗？”

“我可以！”

季剑天摇了摇头，笑了笑。

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半天。

“季灵能遇到你这个师兄，真是她最幸运的事情。”

张子凌摇摇头。

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幸运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