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家里挖着坑。他们小心翼翼地将钞票包在塑料布里,包了一层又一层,将钞票放进坑底又重填上土,直到将一只水缸挪到上面,夫妻两个才一起松了一口气。
“你说这有钱人的心思就是怪。”
刘招弟舅舅回到屋里,坐到土炕上,取出旱烟袋,一边吸着一边眯眯笑道:“燕实祥的老婆,就他那个前妻,不想让我把招弟嫁到苦水村,给了我足够狗儿媳妇的钱也就算了,可是又告诉我,如果燕破岳那小子没有赶到,一定要在洞房前还人家两倍彩礼,把招弟再领回来。如果燕破岳去了,一旦那小子想要闹事,就拿花生使劲砸他,把他砸趴下了,给我一万块奖金,如果能把他再砸得爬起来,再多给我一万,我当时就琢磨着,这女人是不是脑袋撞树撞傻了啊,谁想她这后娘还真不是白当的,我几把花生砸下去,竟然真把那小子砸趴下,又重新砸得爬起来了。嘿,这一来一去,就多赚了两万。”
说到这里,刘招弟舅舅想起燕破岳和刘招弟当时展现出来的决然狠辣,不由打了一个冷战,在同时他心中突然有点空荡荡的,经历过这次事件后,他是获得了一笔足够儿子娶媳妇的钱而且还富福有余,但是在同时他和刘招弟之间的情,也算是断了。
究竟是赚还是赔了,他也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