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观袇房门口,史墨白也说了句“齐王比漳王难对付得多。”
“一骂你们,你们就找理由。王璞的狗不去扑齐王,齐王还能往狗嘴上撞?”
王守澄瞟了仇士良一眼:
“你们多学学仇士良,多吃饭少惹事,别把自己的把柄,赶着往韦元素手上递。”
大家都不吱声,王守澄又骂了几句,各自散了。
刘泷往外走了两步,转身又进了房里,走到王守澄身边躬身笑道:
“王大将军,小人有句话……”
“有屁快放。”
“我听说齐王回长安时,给您和韦大将军各送了一份厚礼……”
“有这事。怎么了?”
刘泷神秘兮兮的,往王守澄耳边凑了凑,低声道:
“我还听说,齐王也给仇士良同样送了一份!”
这事王守澄头次听说,他的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小眼聚光,他眼光像刀子似的往刘泷脸上割。
刘泷忙惊慌的摆手道:
“我可没得,而且我还敢保证,王璞也没得。
我俩想了很久,难道是我俩面子不够他大?还是我俩在大将军面前说话不好使?齐王就这么不待见我们。”
“还有谁?”
王守澄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,眼角、嘴角都向下垮着,这阴鸷让刘泷都有点害怕,他磕磕巴巴道:
“其他就没、没听说了。”
仇士良?
他一个鹰坊使,在齐王眼里,凭什么能与自己平起平坐?
难道,他背着我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,让齐王畏惧于他?
出了小儿坊,王守澄心事重重的揣着手往紫宸殿走,穿过东内苑的花园时,忽然听到几丛竹子后面的甬道上,传来一个耳熟的声音:
“哟!李内侍,难得您来东内苑,到我屋里吃口酒暖暖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