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张口问出来了,他只好回道:“具体情况不知,他的两个手下,抓了犬坊使王璞同来。”
大殿上多数都是牛党的拥趸,当然不想李德裕要什么得什么,你看看我、我看看你,李宗闵带头道:
“既是齐王有急事,对付南诏又不是三两天的事,李节度使就先让让。”
李德裕鼻子里冷哼一声,一甩袖子,退到了队列中。
齐王从大殿外走进来,大家一看,这是闹哪样?他的外袍松松垮垮,腰带捧在手上,关键是他银色的袍子上有一溜鲜红的血迹。
再往后看,朝臣们更是有些小激动起来:
五坊使平日里鱼肉乡里不说,他们对朝廷官员也没好脸色看,一副顺我者昌、逆我者亡的嘴脸。
其中王璞就让不止一个人吃过苦头。
齐王李奏在前列站定,拱手向圣上道:“启禀圣上,您的鹰犬在春猎、秋猎上,一展圣上龙威用的助力,可今日它们却成了欺凌百姓、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。
犬坊两犬在大街上袭击臣,拜它们所赐,让臣衣冠不整,犯了对天子不敬之罪,臣特来请罪。”
“朕的犬袭击你?......王璞,你好大的胆子,这是怎么回事?”
王璞赶紧行礼道:“是那畜生发了疯,臣手下的小使一时没抓住,好在没有咬到齐王,恶犬......已经被齐王当场正法了。”
齐王冷笑道:“狗是畜生,你是替主人看管狗的家奴,狗将铺子里的女童当场撕碎,它不懂事,你这家奴也不懂吗?
狗冲撞本王,将圣上所赐玉带、先圣所赐玉佩撞落在地,狗和你这家奴对圣人、先圣大不敬在前,连累本王对圣上大不敬在后,臣请圣上定夺。”
“圣上,王璞绝不是有意冲撞......既是‘家奴’,那就是圣上的家事,何必放到大殿上来讨论?”
王守澄还想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