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,只不过小彭庄掩护得好,他们一时半会做不出来罢了。”
他们也不想出风头,可比别人赚钱,就是一件出风头的事。
麻雀牌有裴家压着,烧酒有榷酒和珍王府压着,可这一件件越来越多,谁也压不住。
裴煊放下手中茶杯,看着李奏道:
“娶她,护着她,有多难?”
“安王都已经动手了,我当然不会干坐着,可我缺一个能在太后跟前为我说话的母妃,要确保不被圣上拒绝,我在等一个立功的机会。”
李奏微微一笑,裴煊从他脸上看到从未有过的柔情,他看着自己茶杯里飘着的茶叶道:
“泱儿把茶叶上的春色留在了茶汤里,春天就在我们的手心里,无时不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