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夔的愤怒更甚。
阿坚是他最早拉出来的族人,他骑射武功不差,人也勇敢,就是有些鲁莽。但今日死在那些杀手的圈套里,谁也没想到。
“将军,阿夔请战!今晚要是跑了一个杀手,阿夔情愿领罪。”
见将军点头,三郎招手将他们带到洛阳城坊间图前面。
将军府燃起火把的人,进了尚书府所在坊间,没拿火把的一百来个人,在阿夔的带领下,进了南市附近的坊间,悄无声息的包围了王誊所在的别院。
“苏元极,谁给你的胆子来搜尚书府?你别以为今天你扣得了我王家的船,就能往王家头上扣屎盆子。”
王家执事挡在大门口,丝毫没有让步的想法。
区区“听说烧马场的悍匪进了尚书府”,就让你把尚书府翻一遍,那以后不是来个人就得开正门迎接?
苏元极也不气恼,他的任务就是在大门前软磨硬泡,还要给苏府的人出门去找王誊的机会:
“马场草料是军资,这把火烧得恐怕长安都看见了,我们洛阳军也没办法,抓不到人,圣上也不会放过苏家军。还请执事进去通报。”
“哼!你等着!”
执事一甩袖子转身离开,尚书府的大门紧紧关了起来。
“苏参将,里面有人翻墙出来了。”
“远远跟着他。”
那翻墙出去通风报信的,正是去找王誊的家奴。
苏元极是光明正大来的,办的也是正事,府里的护院不能直接对抗,他们要等苏元极硬闯,或是外面被冷箭打乱,府兵才好里应外合。
苏家不是骄兵悍将,可王家忘了,收起爪子来的老虎,依然是老虎。
那家奴一路小跑,到了别院,敲开后门,闪身进了别院。
之前苏家派来盯梢的人也盯了好几天,这个院子看上去冷冷清清,但每天婆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