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让他交出东都兵权的好机会。
尚书府这么一闹,李逢吉瞌睡遇枕头,必是欢迎之至。
府衙公堂上,裴煊稍作权衡,得先把地契的事办了,免得王熠又整什么幺蛾子,便道:
“既然本府拿的人,影响到王家的质举结账,本府愿意破例为王家开个后门,放嫌犯王富贵出来,让他当堂为王小郎算账。若是偏坦,那也算是偏坦小郎您吧?
来人,带嫌犯王富贵。”
啥玩意?跟我来这套。
王熠心中冷笑:你这点小伎俩就想对付本公子?
王富贵被带了上来,他一看堂上的王小郎便哭诉道:“小郎君,小人冤枉啊!苏家庄户打死我们的人,还诬陷我们有人对苏小娘子放暗箭......”
他这一说,王熠这才想起来,那个被抬回来的家奴,半夜里就死了。
当时就是这个裴煊,问他留在府衙大狱里治病,还是人没事可以回府。
是个傻子都愿意回家啊。
“你个蠢汉真是病得不轻,昨日就糊里糊涂迷了路,今日还说胡话,刘老三明明是好端端从公堂上走回去的,你却说他被打死了!”
王熠转身对堂上拱手道:“裴刺史,您看,这厮被吓傻了,根本没法算账,我看我还是改天再来吧。”
公堂的大门是门板,衙门开门时间,门板卸了,与外面通道相连,经过长长的通道经过候审厅、观审厅和府衙门厅,可以远远看到大门。
裴煊此时已经看见,公堂外一群人正推开衙役往里走,虽听不见声音,但看衙役毫无抵抗力的样子,不用猜就知道:
李留守亲自来了。
衙役不敢拦,还好进了门厅,周灿抱拳拦住了他们。
裴煊收回目光笑道:
“改天也行。本府原想让他算了帐,再把昨日之事讲一遍经过,就让他回去,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