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次都差点滑倒。
「吗儿.....吗啊.....」山羊扽着绳子,扯着嗓子不断地叫着。赵军那一枪来的及时,猞猁连它一根羊毛都未曾伤到,但羊害怕呀。
此时赵军已来在猞猁前,他看了一下这只猞猁,感觉比今早赵有财打的那只大了一圈。
关键是,同样都是一枪,同样都是爆头。父子俩第一次比较,算是打了个平手。
「兄弟!」这时张援民赶来,到赵军身前,惊喜道:「这就磕下来啦?」
「啊!「赵军冲张援民一笑道:「大哥,你辛苦、辛苦,在这儿就手给它扒了。」
「哎!」张援民欣然应下,当即从后腰抽出扒皮刀,开始给那猞猁扒皮。
而赵军,则过去看了看羊屁股,见这羊毫发无损,赵军不禁有些失望。
要是这羊受伤,今天就能吃着羊肉了。不过,想想今天家里进了俩猞猁,也还是有肉吃的。之前赵军在邢三那里吃过猞猁肉,这肉吃着虽然有点酸,但肉质是很不错的。
那头的张援民干活很是刹愣,十来分钟就将猞猁皮给扒下来,并卷成一个筒来递给赵军。
赵军接过猞猁皮,从挎兜子取出个白布口袋,将猞猁皮装入其中。
这个塞不进挎兜子里,赵军就把它夹在咯吱窝下。
因为今天是要蹲猞猁,在这里有别的气味不成,所以赵军和张援民连早饭都没带。
还好此时都不到一点,赵军和张援民也不算太饿,二人便打道回府。
在回家的途中,赵军牵着
羊、夹着猞猁皮,而张援民背着麻袋,麻袋里装着开膛、扒皮的猞猁肉。
与此同时,永安林场的工人们都在午休,很多工人来在热呼的开水房,在这里抽烟、唠嗑。
今天,张来发他姐夫韩志明,趁着午休的机会来开水房打开水,顺便关心一下他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