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话一出,赵军下意识地一点头,张援民这话说的不假,狍子虽然不像麻雀那样,被人抓住会绝食而死。也不像鹿,一生气就长鼓眼胀。
但就这么把它们运回家,一直四蹄捆着,肯定是不行。要像拴牲口一样拴在仓房里,它们也是不能干。
赵军能想象的到,这俩狍子拴在自家仓房里,不是挣脱绳索逃走,就是挣扎到最后,绳子缠到脖子,把自己活活勒死。
见赵军犯难,张援民上前一步,一拍胸口,笑道:“兄弟,放心吧,有大哥呢!”
“嗯?”赵军一怔,忙问道:“大哥,你有啥招啊。”
张援民双掌平伸,掌心向下,往左右一分,在向下一划,在赵军和李宝玉的面前比划个方块,道:“我回去拿木头做这么个架,给狍子罩里头,拴结结实的,它没地方挣扎,也就那么地了。”
“哎呀。”赵军闻言,眼前一亮,道:“这行啊,大哥,真有你的。”
张援民呵呵一笑,道:“咱家还有麻绳,我再给它们编俩笼头。”
“这更好啦。”赵军笑着往张援民肩膀上一拍,道:“那大哥,这事就交给你了。”
“放心吧,兄弟。”
这时,李宝玉却想起一事,忙跟赵军说:“哥哥,那让解臣跟大哥在家,他俩安置那俩狍子。”
解臣不是本地人,找不到所谓的24林班。进山全靠张援民给指路。如果张援民得在家里安顿狍子,那解臣自己开车进山就是个丢。
听李宝玉之言,赵军深以为然,对张援民说:“大哥,那就让解臣在家,跟你俩整,给你打打下手。”
“好嘞。”张援民先应了一声,然后想起一事的他对赵军说:“兄弟,要不你和宝玉也别去呗。那四百多斤的大炮卵子,得挺恶呀。咱听你们新愣场那边,就这么大的炮卵子,都挑死俩人了。”
张援民是好意,毕竟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