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了一句,然后问赵军和解臣,道:“你们今天还打啥去呀?”
“香獐子!”赵军答道:“我张大哥发现一窝香獐子,今天去给它们打了。”
“呀!”赵有财一听香獐子三个字,夹菜的快子一顿,眼珠一转,对王美兰说:“兰呐,再捯点儿大酱去。”
“嗯?”王美兰一怔,往那酱碗里一指,对赵有财说:“那不还有那么些呢么?”
“这昨天晚上捯的。”赵有财把酱碗拿过来,给王美兰看,道:“你瞅这都干巴了。”
这年头,一没冰箱,二没保鲜膜。
大酱从酱缸里捯出来,放在碗里,表面那一层的水分会蒸发。
这样的酱不影响食用,甚至整点温水和和都行。
可不管刚才怎么说,那都是客套话,解臣毕竟还是客人。所以,此时赵有财如此一说,王美兰便拿过小碗,起身就往外走去。
下酱需要足日子,还得让酱有个发酵的过程,这就需要高温。
所以,东北人下酱的时候,都把酱缸放在屋外,能照到太阳的地方。
眼看着王美兰拿着酱碗往屋外去,赵军皱着眉头,转头望向了赵有财。
在赵军看来,这老家伙就是看家里来了客人,老娘照顾他面子,不会跟他一样,他才敢蹬鼻子要上脸。
赵有财正好向赵军看来,冲赵军笑道:“儿子,麝香那玩意,你会收拾么?”
赵军看着赵有财,澹澹地答道:“不会。”
赵有财闻言一笑,道:“麝香跟熊瞎子胆不一样,熊瞎子胆必须得阴干了,拿到药店、商店才能上秤。可麝香,你直接拿过去,人家就收。”
“嗯。”赵军点了下头,问道: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……”赵有财道:“爸在岭南有认识人,你打着麝香,把它给我,爸拿去帮你卖了。”
“爸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