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驶向林场。
“张哥啊,你还认识咱们林场的林师傅啊?”这时,马晓光上前问道。
“啊。”张援民点头,道:“都一个屯的,年前他、我,我们屯长,我们还搁一起喝酒呢?”
他这话倒是没撒谎,赵军家年前请客的时候,他们是在一张桌上吃饭来着。
但被他一说,就好像自己有多大来头似的,把三个套户唬的一愣一愣的。
“那张哥,你们这么好关系,你咋不告诉他咱们去打黑瞎子呢?”
张援民白了李远一眼,道:“你傻呀,告诉他们了,他们非要跟着去咋整?他们去了,你们不少分钱么?我能拿你们的钱,交我哥们儿么?”
“张哥,你仁义啊!”
“那是!”
四人下坡,下到一半,斜插岗子搬山而走,横穿五百多米,又往沟下走。
下了沟塘子,四人又上对面坡,等到坡上,只要踩着前头岗梁子,再上一面坡,就能看见那黑瞎子仓了。
张援民站在此处,往左右眺望,不见蒋金友来,便道:“这老蒋啊,误了大事,我非得收拾他。”
“张哥别生气啊,一会儿他就来了。”李伟在一旁小声安慰道。
“行吧,那咱先上去。”张援民只能招呼三人往上去,可就在这时,就听上头传来一阵叫声。
“黑瞎子?”张援民一愣,看旁边马晓光,问道:“事难不成还是老蒋把黑瞎子捅咕出来了?”
“不能吧。”马晓光可不相信蒋金友能有那个胆子。
就在这时,只听一声枪响。
“彭!”
紧接着,就是黑熊愤怒的吼叫声:“吭……”
熊吼声在山间回荡,顺间林木耸然,马晓光等人哪里打过黑瞎子,顿时只觉头皮发炸,浑身瑟瑟发抖。
四人中,只有张援民称得上“身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