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,半中间还争了一下冰硝石?”江楚皱眉问。
“这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倒是没问题,但是这冰硝石里有秘密,此人说不定会知道些什么。”江楚觉得小心为上,还是提醒一下好,“你们回去后把这件事跟你们爹娘讲一讲,万一此人后来再找你们打冰硝石的主意就麻烦了。”
“这么一说倒是不无道理,成,那回去我便把这事跟爹娘讲。”阿凝点头,“最好让他们立即请器师对这冰硝石检查一番!”
“嗯,甚好。”江楚满意的点点头。
而此时,卷轴的价格已经到十万了。
“卷轴有价无市,往年也有流落到外面的,但是价格高低完全取决于买家有多大的决心,所以多少价格都有可能,不过粗略来看也是不可能低于十万的。”兰大壮朝着窗外看了看,“最高是多少就不好说了。”
“我倒挺想让十号包厢买下的。”阿凝轻哼一声说。
君子报仇,一年都嫌晚!
最好是当天报。
她说完,江楚跟兰大壮都不禁笑起来。
可是忽的,兰大壮就笑不出来了——
“十万八千。”
下方有道声音加价道。
兰大壮腾的一下站起来,朝着下方看去。
“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?”阿凝有些迟疑的说。
“肯定熟啊,这是岑叔身边的德叔!!”兰大壮着急道。
“谁?”江楚有些茫然。
“岑叔,就是跟我娘是手帕交的那个岑家!”阿凝想到是谁后也有些慌乱了,“这个声音是德叔的,我小时候听过他的声音!”
德叔是岑家的心腹管家,岑叔和菱姨外出时经常会把他给带上。
阿凝的娘跟菱姨是手帕交,两家人在孩子们还小的时候走动比较频繁,随着孩子长大,彼此又有忙的事情,见面才会变少了。
算一算,阿凝觉得最少有四五年没有见过岑家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