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酒后的她竟然将小名告诉了萧元度……这让她不免有些后怕。
便就也以茶代酒了。
翌日一早他二人早早就离了乌鲁村。
一夜过去,萧元度并无大碍,只是精力瞧着有些不济。
原本姜佛桑打算从石夫家另买一匹马,见他这样也打消了主意,两人仍是同乘一骑。
萧元度倒是听话,姜佛桑让他把缰绳给自己,他也给了,而后就揽着姜佛桑的腰,头搁在她肩上,闭眼作小憩状。
姜佛桑只当他不舒服,即便这样紧贴着热烘烘也还是忍了。
直到途径一处旷野时,遇见了数只毛色杂乱的野犬。
大约是饿急了, 这群野犬凶光毕露, 竟将他们团团围住,并且逐步逼近。
马匹不安的踢动,姜佛桑有些担忧,萧元度伤了右手,万一……
正想着,数箭自身后射出,未几,野犬尽皆到底。
萧元度收弓哼笑,“劫道好歹也要擦亮眼,若是黑将军在,定叫他们——”
对上姜女看破一切的双眼,话音戛然而止。
重新上路之后,萧元度的手才从她身侧穿过,就被姜佛桑拍了回去,“听夫主说话中气十足,引弓射箭的准头也不输往日,应当不需要倚助旁人。”
萧元度一脸讪然,犹自辩解:“方才只是习惯使然,就好比人死之前的回光返照……”声音也应景地透出几分虚弱。
只可惜他就不是个适宜扮弱的人,毫无说服力。
“那就劳夫主靠着习惯自己坐好。”
说罢双脚一夹马腹,马儿快跑了起来。
到围塔村时夜已深,远远看见村口火把通明,喧嚣不已。
两人都有些意外,莫非有人娶亲?
谷鳄
还未近前,就见一个黑影跌跌撞撞朝他们跑来,边跑边呼救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