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姜佛桑缓慢眨动了一下眼睫,语气迟迟的。
萧元度把话又重复了一遍。
姜佛桑终于吐口,“阿娪。”
“阿娪。”这个名字并不算特别,但因是她的,念起来只觉唇齿生香,多了股珍而重之。
“那么阿娪。”萧元度笑起,与她鼻尖相抵, 道,“咱们来算算账。”
姜佛桑愣愣看着他, 不解其意。
萧元度好心提醒:“你是不是跟汪造说过我不能人道?”
姜女大抵不知男人对这事究竟有多在意。同理,若真个不行,又会有多大的打击。
汪造做梦都想赢他,知道他不能“人道”之后,恨不得宣扬的人尽皆知。
汪造是死了,他那些拜把弟兄还活着,受刑时事无巨细全交代了,自然也包括这一茬。
那些人只称是汪造酒桌上信口胡诌的,但萧元度稍一想也便猜到这里面绝少不了姜女。
天知道他那阵子是怎么过来的。
孙盛等人更难熬,生怕因为窥破上官隐私而被灭口,见了他恨不得遁地走。
姜佛桑一脸迷糊,似乎根本不知他在说什么,甚至笑了一下。
媚眼含羞合,丹唇逐笑开,这天下最美的情态也莫过于此了。
撑在她头侧的右手抬起,捏上琼鼻,话说得咬牙切齿:“我能不能人道,一试便知!”
姜佛桑喘不过气,于是挣动起来。
身体紧密相贴,萧元度感知到某处柔软,呼吸不由一滞。
再看姜女,浓密的青丝凌乱铺散开,长睫低垂,说不出的娇慵。
细而浅的呼吸刚好吹拂在他脖颈,伴随着极淡的幽香直往心里钻,就像有人持着一根羽毛在来回扫动,痒,挠心挠肺地痒。
捏着她鼻子的手不知不觉间已经松开,改捏住她的手腕,固定在榻上,“别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