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眼旁侧老神在在饮茶的濮阳涓,心里打定主意,这话题也便一带而过。
他还有要事在身,也没久坐,不一会儿便告辞离开了。
他走后,姜佛桑举目看向对面的人,“濮阳先生今日何以这般少言?”
濮阳涓笑道:“黄市令满腹话不说完,怕他夕食吃不香。”
姜佛桑也笑了笑:“那先生可有话要说?”
濮阳涓也不绕弯子,“今日原是奉主公之命来西市问询,得知少夫人也在,特来拜谢少夫人厚赐。”
姜佛桑备的礼并不止京陵一份,除了佟夫人和几个娣姒,濮阳涓家眷也有收到。
“哪里谈得上厚赐,先生未免太过见外。只是些许心意,留作府上女眷穿用,尊夫人不嫌弃便好。”
“拙荆爱不释手,恨不能抱着入眠。也不怕少夫人笑话,某在南地也待过数年,还从未见过如此美锦。”
这话里有钩子,姜佛桑只做不知,“那以后先生就可常常见到了。”
濮阳涓也没追问,点了下头,话锋一转,“织锦会之前主公曾面嘱过某,少夫人若有烦难,让某助上一臂。不想竟是一指之力也没帮上。”
姜佛桑还是当着萧琥的面曾说过的那句:“此等小事,何敢劳动濮阳先生?”
“这可不算小事。”濮阳涓摇头,目光有深意,“或者少夫人以为是小事,实际却是办了桩了不得的大事。”
除了年节庆典,棘原城还从未这般热闹过,关键这热闹还不是虚的。商旅往来频繁,也意味着利来利往,这都是肉眼可见的。
至少证明了豳州也可一图蚕桑之利——不说达到“公私赖焉”的地步,至少可以富州裕民。
“主公对少夫人可是赞赏有加。也已吩咐各州郡,接下来要劝导百姓努力蚕桑。”
姜佛桑没想到萧琥行动如此之快,只是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