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益州牧刘焉几番上表,言自己未有不臣之心,并答应补缴这两年的上计赋税。朝廷的反应也如之前,温吞吞的模棱两可,还将左中郎将刘范派人给送了回去。
刘焉见到刘范的第一句话,没有父子情长、嘘寒问暖,反而是:“相国对益州究竟是何意思?”
刘范在洛阳一共见老董不过三面,哪能知道其心思,只能如实回道:“相国,在孩儿归来之时并未有何动作,只是......”
“只是什么?”
“只是筹备着婚礼大事,天天同蔡府小姐腻歪在一起......”
说起这个,刘范便不得不感慨那老少配:果然是老男人动了心,就如老房子着了火,扑都扑不灭。
“那你回益州,相国就没什么嘱托?”
“没有。”
“连个送行之人都没?”
“侍中刘和倒是来送了一程,说了些他的猜想。”
“什么猜想?”
“天下大定在即,相国不想汉室再有那么多州牧。荆州刺史刘表便曾上表,言一州军政大权不可一人独揽......”
“一州军权大权,不可一人独揽?”刘焉眉目低垂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......
八月十五,老董大婚之日如期举行。
汉代时还没中秋节,但老董第一次汉羌会盟选在这一天,这次大婚仍定在这天,就是为了给子孙后代早日创出这个节日。
此前三天,洛阳城里便张灯结彩,热闹非凡。虽然老董以邸报发声,言天下未定,民基未稳,婚事务必从简,不得铺张浪费。
但相国大婚,谁能忍住不凑趣?满城百姓有酒聚饮,无酒也门前张贴喜联,热闹竟不下于过年。
永安宫内贺喜之人也如云而至,其中最让老董注目的,便乃扬州刺史陈温,还有远道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