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儿。”
“属下刚开始也是这样想的。”
李儒微微点头,随后又道:“不过上月下旬,赵国五官中郎将之子王斌突然入朝拜谒,天子拜为奉车都尉,赐予良田美宅留在了洛阳。”
“五官中郎将之子王斌?”这下老董的眉头便紧锁起来,道:“王斌的胞妹,不正是天子生母王美人的胞兄?”
“也就是当朝天子的母舅。”李儒补充。
这下老董便听懂了,神色也有些愠恼:“还有没?”
“还有便是这月上旬,陈仓那里的绣衣使截获了一伙商队,从其中一人身上搜出了一封密信,与天子笔迹一模一样,且落款加盖了天子私印……”
说着,李儒已从袖中掏出那封密信,才继续道:“好在这封密信没啥重要内容,但有趣的是收信人。”
“益州牧刘焉?”老董看后,此时神色已不再愠恼,反而开始失笑:“若只是单独一件,都说明不了什么问题。”
“但接连发生三件,加上天子今年已十一岁,不能算是小孩子了……”
将手中的信点燃在烛台,老董神色也在火光跳跃中显得晦暗不明:“当初老夫在邙山接到他时,便知这孩子会有出息,有自己的想法儿。”
说着,口风一转又问道:“外朝的反应如何?”
“天子应该还未同外朝接触,大抵上是信不过外朝那些人的。”李儒语气也愈加谨慎,道:“太尉皇甫嵩刚刚归朝,并未发现与陛下有何联系。”
“故司空荀爽逝去后,新任司空张温乃相国故交,且对权势已并不热衷。甚至几次上书表示愿为大鸿胪,并不想过多问朝政。”
“至于司徒杨彪虽录尚书事,然每有决情都先过问相国府,并不敢专断。且前些时日还向在下举荐其子杨修,想来相国府谋一差事,当是有投效之意。”
“嗯……”老董点点头,对自己这将近两年的经营还算满意。
“相国……”李儒却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