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为她求一个法子。”
余合皱起眉头,道:“岳府治鬼自然有得是法子,但治心中之魔,就未必一定能成功了,你有什么想法,可以跟我说一说。”
宫梦弼道:“我在想是否能以戒律治她。”
“戒律?”余合缓缓垂眸,“要她遵循戒律,也不是一件易事。你已经有想法了?”
宫梦弼道:“如今阴阳不稳,岳府引渡亡魂、执行命理、守护寿籍的事情也没有那样容易做了。我在想,是否有可能征召她为岳府使者,专门去抓捕那些逃脱了寿籍了凡人,如此一来,既可以让她戴罪立功,也能纾解她的魔念。”
他一说,余合便明白了,“你是要以恶制恶?这我无法答复你,须得上禀大判,请大判定夺。”
宫梦弼施礼道:“有劳余兄。”
余合摆了摆手,道:“传个话的事情而已。”
他顿了顿了,道:“宫兄所言,我倒是觉得未尝不可。似当年永康县王家,勾结阴阳观的邪道,干扰了命数,本该早死,却始终为害一方,若是能有人去破了他的邪法,确实能令恶獠伏诛。”
“但是,”余合认真道:“这只是权宜之计,岳府按照寿籍勾魂当然算是戴罪立功,但她若是为了发泄魔念而做事,即便功劳写满了功德簿,她自己也仍旧未必能脱身。”
宫梦弼道:“人心难欺,我当然明白。我只是给她找一个机会,至于能不能借机脱身,还得看她自己的造化。”
说到这里,宫梦弼又笑了起来:“不过不管怎么样,岳府都不会亏损不是吗?若是她能借机自度,是岳府的功德。若是不能,那岳府不也是白得一个干活人手吗?”
余合也笑了起来,道:“所以我觉得未尝不可。”
五品罗刹鬼母,这样的修行在人间都已经算难得了,便是在岳府也是一员大将。不论罗刹鬼母最后能不能自度,岳府不费力气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