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难色,实在让他不解。
王则想想,自己身上的事情,除了陈玉犁、天河珠相关,别的倒也没有什么好隐瞒,于是便将自己和浮鼎宗、李灵月的矛盾都一一说了出来。
听完王则一番话,不说李静玄,就算是燕魁和方汉眉,都十分惊讶。
他们实在也没想到,王则经历如此复杂,散修之身,居然得罪过妙华宗、浮鼎宗两大玄门大宗的弟子。
燕魁更是忍不住道:“燕某自以为自己招惹的麻烦已是不少,没想到道友却比我还不走运些。”
“师弟!”方汉眉无奈看了他一眼。
“……”燕魁闭上了嘴。
李静玄却是叹道:“小友一路求道,属实不易。”
“这事儿倒是算不得什么麻烦,那李灵月虽是妙华宗弟子,但其人却非薛前辈门徒,此去有我三人在,小友也不必担心自身安危。”
“至于你与她的仇怨,这事儿确实不好处理。”
“说到底,她虽不是薛前辈门徒,终究也是妙华宗弟子,我等纵有相助小友讨回公道的心思,也不好处置。”
“按理来说,小友如今情况,确实是不好与那妙华宗弟子相见。可在我看来,小友身上若真有这种种麻烦,只怕还得与我等同行为好。”
“否则小友但凡还留在这仙门郡,多少都有些危险。”
“当然,若是小友不介意,可以先一步离开仙门郡,前往天都山,到门中等候,如此一来,则是最为妥帖了。”
若无陈玉犁之事,王则早都跑了,哪里还等到现在。
但他这师父虽然不是太靠谱,好歹是个劫法真人,也给了不少的好处。
王则此时对天河正法也还有几分想法,一时也不甘心就这么躲到别处去。
他想了想,道理也正如李静玄所说。
跟在他们身边,反而更妥当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