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数多了,就不免会让人联想到“运道”上去。
而史贺呢,与虞家人“同行”的第一天就出了这么多的“意外”,如何不让人多想。
前两次也就罢了,受伤的只有史贺一人。
但山洪什么的,可是几乎要连累三千人马啊。
那些亲卫、兵卒,心里肯定会有忌惮,兴许还会迁怒。
史贺想要稳定军心,就不能一意孤行。
“这老贼虽然是个无耻小人,却并不傻!”
虞二想通了这些关节,轻轻的喟叹了一句。
史贺何止是不傻,他还能屈能伸。
当年在西北,他明明憎恨虞家、嫉妒虞征,却还能伏低做小。
否则,虞继也不会派他驰援边城,继而酿成大祸。
“他就是一条毒蛇,平时隐在暗处,关键是却会咬人一口!”
虞四面沉似水,冷冷的说道。
“哎呀,不管怎么说,这条毒蛇被咱九郎吓跑了。哈哈,接下来的路上,他再也不能给咱添堵了!”
虞三才不会想太多,他只高兴一点——
没了史贺这根搅屎棍,他们未来的流放之路,应该不会再受苦了!
虞二、虞四等人:……好有道理。只是,还当着人家尉迟校尉呢,直接这么说,好吗?
捏着手里的金饼子,尉迟校尉表示:无所谓!只要钱给到位,你们想怎样都可以!
慢说当着他的面儿讨论如何在流放路上“作弊”了,就是直接雇马车,让暗卫跳出来公然保护,尉迟校尉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于是,在经历了第一天的磋磨之后,第二天的日子,虞家人过得就相当惬意了。
刚从山上下来,来到官道,便有“路过”的虞家“故交”送来了马车、吃食等物。
侯夫人、二夫人等一众女卷,带着年幼的孩子上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