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嘛,娘家亲戚这般惦记,在婆家也有体面,是也不是?!
“嫂子也是记挂你,怕你自己不注意,把小病拖成了大病!”
何甜甜一边笑着附和,一边跟何大娘进了门。
让何大娘在床上趴好,她检查了一下对方的腰部。
唔,确实是扭伤,估计是夏收的时候太卖力,伤到了肌肉。
何甜甜用力揉着,试图将僵硬的肌肉揉散。
何大娘疼得哎吆哎吆的叫。
为了缓解疼痛,何大娘开始东家长西家短的闲聊起来。
何甜甜呢,一面推拿,一面有意识的套话。
“……住在我们隔壁的刘知青,你也认识,就是上回送赵知青去县医院的那个老大哥!”
“他呀,可是个老实人,人也厚道。对媳妇好,对知青点的新人也都照顾!”
“不说别人,就是那个赵知青,啧啧,去年才来咱们前进大队,哎呀呀,真是个肩不能扛、手不能提的少爷秧子!”
“我家闺女都比他能干,不过想想也是,咱们大队里,也没有谁夏收的时候直接用镰刀砍到自己的腿啊!”
“说起来还是半夏你这闺女的医术厉害,我当时没看见,却听人家都说了——”
“啊哟哟,赵知青的腿哗哗的流血,你几根针下去,居然就止住了!”
“哦,还有何家坳那个小媳妇,啧啧,也是她命大,遇到了你,要不然啊,一个大出血就能要了她的命。”
“她要是走了,她的儿子可就可怜咯,没了亲娘,就跟地里的野草一样。我听说,那个赵知青也是后娘手底下长大的……”
何大娘人利索,嘴皮子更利索。
何甜甜给她推拿了半个小时,就把想要知道的消息都探听到了。
赵清平从京城来,今年二十岁,父亲有些本事,奈何还有个后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