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根本就拿不出一百块钱。
当然,他也不愿意。
他不给钱,人家苏传信就不走,死死赖在他们家。
生产大队的工,不上!
家里的活儿,不干!
到了饭点,人家就回来吃饭。
若是拦着,这个混球就敢直接掀桌子。
苏国昌一家都是农民,都穿着鞋,哪里敢跟光脚的小混混比勇斗狠?!
就这样,苏传信成了苏国昌家的“一害”。
苏国昌、马喜凤等人,有事儿都不敢轻易招惹,又岂会没事找事儿?
【这个栓子,还真是头狼崽子!我们好歹把他养大,结果他却这么对我们!】
马喜凤在心里狠狠的骂着。
站在自家大门口,闻着邱老太院子里传出来的草药香味儿,心里百爪挠心般的痒痒。
探听不到消息,对于一个热爱八卦的人来说,绝对是最难受的。
马喜凤琢磨了好一会儿,索性跑去街口,开始跟其他的三姑六婆闲扯。
很快,大半个苏家村就都传遍了——
邱老太家总是有股子药味儿,这孤拐老太太,莫不是病了?
村长苏国强听到风声,担心邱老太真有个好歹,便亲自上门来查看。
“……这些草药都是半夏弄得?她还会看病?”
“哎,不对啊。上回我问过她啊,她不是不会吗?”
看到满院子的草药,邱老太还用小脚踩着药碾子忙活,苏国强赶忙一通询问。
得到答桉后,他则是更加疑惑。
邱老太翻了个白眼,没好气的怼了一句:“不会还不兴人家学?小臭丫头可是有师傅的。”
“过去她师傅还活着,用不上她,她也就没有好好学!”
“下了山,知道了学医有用,她就按照师傅让她背的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