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来接了两三次,好不容易才把媳妇哄回家!”
“这回应该也是这样吧,闹一闹,接一接,事情就过去了!”
“哎哟,你们不知道,这次估计不会这么简单!我听说啊……”
乡亲们议论纷纷。
各种捕风捉影,各种猜测脑补,大家竟阴差阳错的还原出了真相——
“什么谢礼?我看是封口费还差不多!”
“对!我听我婆家的三表姑的二大妈说,郑老四一直想娶人家肖知青,肖知青不答应,忽然两人就一起掉进了河里。”
“呵呵,郑家说是郑老四不小心,我看哪,他根本就是想‘生米做成熟饭’,偏偏人家肖知青是城里人,不受这个要挟,反过来要告郑老四耍流氓!”
“老天爷,耍流氓可是重罪啊!弄不好要吃花生米的。难怪郑家舍得掏出三百块钱呢……”
“可不是,也难怪宋家的闺女气得又回了娘家。跟郑读这么一个不省心的小叔子比起来,三百块钱都不算什么!”
三姑六婆们热切讨论。
还有一些做媳妇的人,代入了宋春红的角色,想着自家要是有这么一个好吃懒做还能惹祸的小叔子,还有个偏心的婆婆,更有个“拎不清”的丈夫……
哎呀呀,这日子,简直没法儿过了!
众人同情宋春红,可怜郑琴等几个孩子的同时,愈发瞧不上郑读。
对于郑渔,女人们也是各种吐槽、嫌弃。
男人们倒是能够理解,长辈们更是十分推崇。
几方势力的言论相互折抵,最后,郑渔在大家眼中,变成了一个有点儿糊涂,但品性很好的老实人。
这样的人,给他做妻儿,肯定要受委屈。
但,作为他的亲戚、朋友,非但不会吃亏,兴许还能沾些光。
而妻儿什么的就五个人,郑家村乃至整个生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