淹不死,也会沾一身的大粪呀。
只是,这些话,郑棋不能说出来。
他更不能“怀疑”四叔在装病。
一来,没有证据。
郑读太会伪装了,人家就是不睁眼,大夫都没办法。
二来,他是个晚辈,如果贸然喊出来,外人定会说闲话。
弄不好,这把火还会烧到亲爹、亲妈的身上。
郑棋不能让父母背负“不友爱手足”的罪名。
郑棋眼见亲爹已经跌跌撞撞的要往外跑,时间紧急,容不得他多想。
他咬紧牙关,接着握住郑读手的动作,死命掐住了对方的虎口。
呃,其实,如果可以,郑棋想直接掐人中。
但这个动作太明显,不说围观的村民了,就是王老太也会跳脚。
郑棋退而求其次,只能狠狠掐郑读的虎口。
这个位置,掐的瓷实了,也挺疼的。
果然——
郑读“嗷”的喊了一嗓子,整个险些跳起来。
周围的人都被吓了一跳,就连已经跑出卫生所,黑布鞋却被跑掉了,正慌忙弯下腰捡鞋的“郑渔”都被吓得一个趔趄。
啥情况?
郑读醒了?
“四叔,你没事儿吧?”
郑棋忍着笑,装着关切的模样,急声询问。
郑读刚醒来,整个人都有些恍忽。
郑棋见他眼睛一时对不上焦距,心念一动,故意喊了一嗓子,“肖知青,你咋来了?”
听到“熟悉”的名字,郑读本能的扭过头,“哪儿呢?他在哪儿?”
那急切的模样,哪里有半分“病弱”的模样?
“哼!”
宋春红实在忍不住了,从鼻子里发出一记冷哼。
再多的话,她还是不敢说。
但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