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是丝毫都不含糊。
吉祥等小丫鬟们则在许家忙来忙去,又是收拾房间,又是准备吃食。
吉祥作为京里来的丫鬟,自是比陈福在县城买的粗使丫鬟尊贵许多,俨然就是几人中的领头人。
她没有干具体的活儿,而是负责统筹。
“不要宰姨老太太养的鸡鸭,去左右邻居家里问问,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家禽!”
吉祥有条不紊的安排着。
说道左右邻居,站在院子里的她,不由自主将目光投向了西侧的破旧院子。
许长生:……
来了!
又来了!
这个怪异的小丫鬟,又拿奇怪的目光看着自己了!
“这位小公子,敢问您家里可有鸡鸭等家禽?”
吉祥隔着矮墙,对着许长生喊道。
“我、我不是什么公子,我就是个猎户!”
许长生直直的看着吉祥,语气有些生硬的说道,“我家没有养鸡养鸭——”
他家是村子里有名的破落户。
老爹许癞子,好吃懒做,有事没事儿还会赌两把。
家里被他弄得精穷,就算许长生想办法在家里养了鸡鸭,也会被许癞子抓去祸祸。
老娘王夜叉,又懒又馋,只顾自己一张嘴,连亲生的儿子都不愿意管,就更不用说像个正常农妇般操持家务了。
她整天不是跑东家就是串西家,宁肯在外面耍嘴皮子,也不愿收拾家里。
还有他的两个弟弟,也都是小混混、小无赖。
……可以这么说,一家子五口人,就他看着像个过日子的正常人。
一家子都是污糟,勤奋能干的许长生,变成了异类。
而异类总是会被排挤的。
所以,从小到大,许长生一直都被许癞子夫妇虐待。
非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