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想,上午的时候,咱们是不是做错了!”
何甜甜故意做出深思的模样,语气中带着犹豫。
“上午的时候?”冯忠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,问了句,“上午怎么了?”
忽的,冯忠良脑中闪过一道亮光,他恍然道,“哦,你是说夫人差点儿受伤的事儿?”
“唉,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,虽然咱们没有表明身份,但那些官兵都知道,咱们是平南侯府的人。”
“这一路,我给那个姓钱的塞了多少银子?”
“他嘴上不说,但心里很清楚,我们就是为了护送侯府的人,这才一路跟随!”
“不过呢,他们贪财,而咱们也只是跟着,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,那些官兵这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”
平南侯府落罪,整个侯府的人都被承泰帝下令押往京城。
张夫人作为侯夫人,自然在被押解的人群当中。赵嬷嬷也在身边伺候着。
起初,官兵还装模作样的要给这些女眷上枷锁、带铁链。
还是冯忠良跑上来,好说歹说给塞了些银票,那群人这才作罢。
即便没有戴刑具,似张夫人这样养尊处优的内宅贵妇,一路步行,风餐露宿,也有些承受不住。
还是冯忠良,沿途打点,不管是驿站还是客栈,他都提前准备好吃食、药品。
当然,大鱼大肉什么的还是要孝敬给那些官兵。
但,能够让张夫人、赵嬷嬷等人吃上一口细粮、喝上一碗热汤,也很不错。
正是靠着冯忠良的一路忙碌,走了一千多里路的张夫人等女眷才勉强活了下来。
否则,她们不是病死就是饿死,或者实在受不了这种苦难而自尽。
可惜,即便有冯忠良洒出大把的钱来照应,有些事儿还是不能避免。
比如今天上午,有个官兵不知犯了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