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。
现在看到她满脸黑灰、气若游丝的躺在地上,焦母的心仿佛针扎般的疼。
对于女儿,她真是又爱又恨,爱她是本能,恨则是恨她不争气。
堂堂队长家的闺女,又不是长得丑或是有啥残废,结果却嫁给一个穷得叮当响的混混。
非要嫁给乔振邦也就算了,嫁人后还把婆家上下都当成祖宗般伺候。
每次听到乔母满大街的炫耀,说自己儿媳妇有多能干、多孝顺,焦母心里别提是什么滋味儿了。
现在,她更是眼睁睁看着闺女为了救婆家的老太太而不惜以身犯险。
焦母心疼之余,只觉得胸口仿佛被堵了一块石头,憋屈,喘不上气来。
“哎呀,不好,你看振邦媳妇流血了!”
“啥?流血了?哪儿啊?”
焦母心慌不已,赶忙胡乱在何甜甜身上摸着,试图想找到受伤的地方。
焦家一个本家亲戚,指着何甜甜的双腿,声音都有些结巴:“看!这里!娇娇这孩子,莫不是、不是——”怀孕了吧。
然后,刚才一番折腾,她又流产了?
这下子,别说焦父焦母了,就连围在乔奶奶身边的乔母和乔振邦也忍不住傻了眼。
别人不知道“焦娇”怀了孕,他们乔家却是知道的啊。
只是因为还不到三个月,而按照习俗,怀孕不到三个月,不好对外宣称。
但,此时看到何甜甜哗哗的往外流血,乔母的心直接坠到了谷底——
完了!
儿媳妇肚子的孩子可能要保不住了。
这可是她的孙子啊。
这些天,“焦娇”在家里作威作福,乔母却都忍了下来,为的啥,还不是看在她肚子里的孩子份儿上。
呃,当然,焦家的强势,以及乔家动用焦娇嫁妆什么的,也是原因之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