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租车顶上,车顶顿时陷下去至少四五厘米。
出租车司机双腿一软,差点跪倒在地。
天啊!
早知道今天就不出车了!
再这么弄下去,这车还不被拆个七零八落?
温言抬头看向车顶那人,仍然是张黄种脸,但五官布局让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国人。
“你是谁?”那人居高临下地道。
温言还没说话,袁河突然从地上爬了起来,捂着胸忍痛道:“你找我,不关其它人的事!”
“你?”那人冷冷道,“已经输了!”
周围这时才爬起来的道馆弟子们无不暗愣,没人知道这人什么时候上去,更没人知道两人什么时候开始动的手。
袁河想说话,蓦地咳嗽连起,几下之后竟然咳出血来。
警笛声忽然响起。
众人转头看去,不远处一辆警车迅速驶来。
车顶那人皱了皱眉,锐利目光落向温言:“告诉我你是谁,改天我会找你。”
温言伸出右手,对着他握拳,然后竖起中指。
对于那些装b的人,除了他自己外,这个手势最适合表达他的想法。
……
下午两点前,温言从警察总局出来。
亏着袁河力证他只是被无辜牵进来的路人甲,加上米婷居中使劲儿,他才能出来得这么快。
米婷跟了出来,不满道:“那家伙太嚣张啦!”
她说的是车顶上那人,被带到警察局之后,竟然丝毫没有收敛,反而傲然拒绝问讯,说要等他的雇主来。
“这人我知道。”跟在另一边的孙思远忽然道。
“嗯?”温言有点好奇了。
那家伙连名字都没说,他也能知道?
“他是tai国人,五六年前,这人非常出名。”孙思远解释道,“当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