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顿时恼羞成怒。
他这话什么意思!敢情觉得她会垂涎这些宝贝,然后有机会偷偷来这里偷吗?
有一种被羞辱和误解的委屈升腾而起。
看来在他心中,她还是一个过街老鼠,人人喊打。
“你放心,我有这个贼心也没有这个贼胆,何况,以我的能力想要偷走你的画也是难于上青天。”
“是吗?”唐亦洲淡淡一笑。
“那在郁家的时候,为何人家拍卖的花瓶轻而易举就让你偷得了?”
“那是我师……”
她说了一半,立马闭紧嘴巴,而后组织了一下语言才继续:“后来我不是把花瓶还回来了吗。”
唐亦洲定定的看着她,钱米觉得自己好像没穿衣服一样,被他那样红果果的眼神盯得十分不自在。
关于她的身世,他已经让林谭着手去调查了。
可惜以林谭的能力也只能调查处鸡毛蒜皮的东西。
比如,她从小就是一个孤儿,比如,她有一个师父叫钱进,比如,那个叫钱进的,也是一个身份迷一样的男人。
他甚至猜测,钱进这个名字估计不是真名而是化名。
这个世界上没有他查不到的东西,可是这个跟驰思晗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,他却毫无头绪。
仿佛她真的是从石头中蹦出来的一样。
“那,那个,你能不能别这样盯着我看,我说的都是真话。”
她虽然担着偷儿的名,但从来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。
“你是怎么认识驰鸣他们的。”唐亦洲突然问出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。
闻言,某女小脸僵了一下,犹豫了一会儿,还是老老实实的交代了。
听了她的回答,唐亦洲一张脸黑的好像要滴出墨汁出来,恐怖无比。
钱米搅着手指,低头唯唯诺诺,不敢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