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不放心她。
才刚打开一掌小灯,就看到这女人又把被子给踢到一边,整个人睡得四仰八叉。
因为穿着睡衣的裙摆被卷了起来,她膝盖上包扎的纱布,硬生生刺入他的眼帘中。
把被子给她盖好,才一转身,就听到女人的梦话。
“放了季风。”
颀长的身形一顿,男人的脸色隐在阴影处,看不出喜怒,但那握起的拳头,已经说明他的心情。
真的,那么在乎那个男人吗?
……
翌日
钱米醒来的时候,觉得身上软绵绵的,一丝力气都没有。
她赤脚下床,腿一软,差点就崴到脚。
昨天迷迷糊糊的记忆涌了上来,她甩了甩脑袋,呆呆的坐在床上。
“少奶奶,您醒了吗?”敲门声响起。
是林嫂的声音。
“我醒了。”她拍了拍脑袋,赤着脚过去开门。
“哎呦少奶奶,您病还没好怎么又赤着脚,赶快把鞋子穿上。”林嫂一进来就念叨。
“林嫂,我没事。”她摸了摸肚子,有点不好意思:“我就是肚子有点饿了。”
她摸了摸钱米的额头,心下放松了一些:“还好,好像已经退烧了,您在这儿等着,我下去把早餐送上来。”
“哟,不就发个烧吗,至于这么矫情吗?”一道幸灾乐祸的尖锐嗓音刺了过来。
钱米眉头折了一下。
又是唐舒悦!
唐舒悦踩着细高跟趾高气扬的走到她面前:“一点小病,整的别人人仰马翻的,真是矫情。”
“小姐。”林嫂轻声叫到。
钱米理都不理她:“林嫂,我跟你下去吃。”
“喂,我跟你说话,你当做耳旁风吗?”唐舒悦不爽的挡在她面前。
钱米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