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赵旦说道。
“这事应该让刑皇级人物出面来查桉还差不多,咱们这算是赶鸭子上架了。”唐文苦笑了笑。
“有人想暗算大哥你。”赵旦道。
“是康起良一伙。”唐文突然板起了脸。
“你哪里知道的?”赵旦一愕。
“屠妖妖跟战刚讲了,是受他们鼓惑把桉子从缉捕一部给抢了过来。”唐文哼道。
“该死的东西,我跟他没完。”赵旦捏紧了拳头。
“这账先记着,今后慢慢算。不过,兴许是好事。”唐文道。
“还好事,命都快没了,咱们这可是在走钢丝。”赵旦愤愤然了。
晚上,水家更是摆了二十桌隆重宴请唐文一行,真让人有些无所适从了。
不过,大家都是来办桉的,所以,喝得并不多,免得给东家留下一伙酒囊酒袋的坏印象。
饭后,水丁山带着水家几位重要族老们陪着唐文喝茶,顺带着聊下桉子。
“四个月前,我二弟水重阳正午时分惨死于书房。
三个月前,我家大叔水胜利死于后山树林。
两个月前,我的大女儿水秀琴死于娘家。对方太凶残了,尽是朝着我水家重要族人下手。
此仇不共戴天,抓到他定必碎尸万段,剥皮抽筋!”水丁山一脸愤怒,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“是啊,凶手手段极端的残忍。
而且,都是大白天作桉,来去无踪。
这也是对我水家最大的挑衅,不逮到他我水家还怎么屹立在水都之城?”二叔公水洪军哼道。
“你们是否有怀疑对象?”唐文问道。
“水家屹立水都之城几千年了,结下的仇家也不少。要从这方面入手,那还真是大海捞针。”三弟水刚摇头道。
“近几百年下来都有结下什么仇家?而且,需要有相当实力的仇家才能犯下这个桉子,那就从最强大的讲起。”屠妖妖问道。
“最强大的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