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,见表弟死了,一时气愤,也情有可原,就杖责三十算了。”左中河终于站出来了。
“左刑司,刚才你不是说过了,都是同僚,不能包庇,不能讲情的。你现在可是公然违反刑殿规矩!”这下好了,余青凤得瑟起来了。
“我是看不过去了。”左中河嘴硬道。
“刚才他们要斩唐刑王,你怎么看得过去?”赵旦冷哼道。
“这是上级审桉,我当然不能插手。”左中河说道。
“可现在是唐刑王在审桉,你怎么马上就要插手?难道,你看不起唐刑王?”余青凤问道。
“我并未接到刑殿的正式宣令,不知道唐刑王的事。”左中河说道。
“难道这令牌有假?”赵旦冷哼道。
“假应该不假,不过,刑殿还没正式召告,唐刑王这算是还没正式走马上任。所以,即便姜功德有罪,那也得是谭刑司来审理。”左中河说道。
“谭刑司,你怎么看?”唐文问道。
“姜功德有罪,不过,罪不致死,杖责五十,以敬效尢。当然,唐刑王如有异议,可以再议。”谭玉功想要做老好人。
“你的意思是我可以作主?”唐文问道。
“当然当然。”谭玉功说道。
“谭刑司,可唐刑王还没正式任命。”左中河说道。
“没正式任命就不是刑王了吗?不然,刑殿为何把刑王令给他?”谭玉功冷哼道。
“来人,就按谭刑司的办,拖下去,重杖五十。”唐文道。
“唐刑王,我亲自来执刑可行?”赵旦请命道。
“这种粗活怎么能劳动两司巡察大人,不可不可。你们还不动手,打,要重点。”左中河一看,赶紧说道。
开玩笑,给你赵旦来打,估计不用三下二下的就打死了,还打什么五十下?
几个刑捕上前,按住姜功德就打。
啊……
啊啊……
当然,打死不可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