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僚,互相商量着办就是。你们都是舵中老人了,有些事,我还得向你们请教才是。”唐文道。
“不敢不敢,属下为上司干事是应该的。”汤问祖跟崔贞琴都特别的老实了。
毕竟,钱汉一伙死得不明不白,一个个对唐文都产生了忌惮。
人家能弄死钱汉一伙,玩死自己还不是踩死只小蚂蚁吗?
“唐刑舵,黑堡咱们是不是该去走一遭了?”汤问祖说道。
“黑堡,哪里的黑堡?”唐文问道。
“这是一个不成文的规矩,历任舵主过来都得去黑堡一趟。”汤问祖说道。
“汤副刑舵,唐舵主新上任,黑堡又怎么样?
应该叫他们堡主齐江龙过来问候一下唐刑舵才是,怎么反倒要唐刑舵过去拜码头?
黑堡再大也是在云阳舵的地盘上,那唐刑舵成什么了?”田东洋哼道。
“我只是提个建议,黑堡的齐江龙可是风林一带的绿林大哥。
那黑堡的坐上宾全是风林的名流英雄,据说那黑堡的石头跟刑殿的石头是一个地方来的。
齐江龙喜欢这石头,所以才把家安在云阳。
不然,人家早去风林或者更大的地方了。有齐江龙镇场子,云阳也太平得多。”汤问祖说道。
“那齐江龙再威风,但也只是云阳的百姓,属于唐刑舵治下小民,不能让他太嚣张。不然,今后,刑舵要办事怎么开展?”田东洋说道。
“那也行,可以让唐刑舵传个邀请贴,看齐江龙来不来?”崔贞琴说道。
“章则,给齐江龙去份邀请贴。”唐文说道。
“属下这就去办。”章则点了点头。
“唐刑舵,属下还有件事要向你禀报。”田东洋又说道。
“田副舵你说就是了。”唐文点了点头。
“昨天张家老七把天琴坊坊主应梅雪给抢走了。”田东洋道。
“简直畜牲!”汤问祖顿时大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