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那个字,卢植起身劝阻道:“陛下设立拱卫司的初衷是为了保障两宫的安全,臣以为不应当让拱卫司涉及朝中以及国内事务。”
刘辩笑着说道:“太师误会了,我设立拱卫司的初衷,不止是为了保障两宫的安危,更是为了用为耳目。”
为了避免刺激到卢植与羊续,他省去了‘爪牙’二字,但事实上,他设立拱卫司的初衷,就是效仿明朝的锦衣卫乃至东厂,用宦官来监视、制衡士人。
虽说从历史来看,此举有利有弊,但总的来说还是利大于弊,至少朝中士人再也无法蒙骗足不出皇宫的皇帝。
至于后来锦衣卫、东厂自身出现的乱摊子,那只能说是皇帝管理不善,总不能因噎废食吧?
“陛下三思!陛下授予宦官这等权柄,恐怕会惹来祸事。”
羊续也慌忙起身劝说刘辩。
毕竟以往从来都没有宦官名正言顺干预国内事务的例子,新君此举好比是为宦官干预朝政背书,使宦官势力有了名正言顺干预朝事以及国内事务的资格,羊续身为士人,岂能眼睁睁看着此事发生。
刘辩当然知道卢植、羊续会竭力反对拱卫司拥有似锦衣卫、东厂那般的权利,甚至不惜再度与朝中以袁隗等人为首的士人联合,因此他暂时也不打算正式授予拱卫司这等权利:“仅此一次。”
“……”
卢植与羊续对视一眼,忧心忡忡。
毕竟他们也明白,凡事只要有了前例,就会一而再、再而三地发生,可考虑到新君已经明确说了仅有一次,他们也不好过于决绝,驳了新君的面子。
但愿是真的只有一次吧……
卢植、羊续暗自叹息道。
转眼到了黄昏,卢植、羊续几人相继告辞离去,张让趁机对刘辩道:“陛下,朝中乃至国内士人暗结朋党,自桓帝以来便渐成风气,朝中士人口口声声为国效力,实则大多为谋私利;而国内,则更多充斥如陛下所说的嘴政之事,臣等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