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怎么不敢现身相见呢?说不定是怕太上皇与妖族合作,将他逮了。”
她说完这话,四周没有动静,陈太微仿佛真的走了。
陆执眼角抽搐,看少女如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样子,有些头痛:
“我要跟你外祖父告你!”他深呼了几口气,突然下定决心:
“你知道有危险还故意提他名字。”
“我决定了,将福寿棺送往姚家之后,我要跟你外祖父说,要暂时在姚家居住!”
他担忧姚守家惹怒陈太微,引来危险,又对她无可奈何,便决定要就近守护她:
“反正你娘一旦疗伤,徐先生也会留在姚家,到时我也要守护在左右。”
“你告状?”姚守宁瞪大了眼。
陆执自从明了自己心意之后,很少违逆过她的要求,此时却半步不让:
“你也告过。”
“那你也明知陈太微有危险,也提过他名字的。”
“那不一样。”世子固执道。
“有什么不一样?”姚守宁追问。
“反正不一样,我有剑,而且他并没有杀我,也许我身怀气运的缘故。”
“他也没有杀我。”
……
“你们别吵了。”姚婉宁只觉得脑呱子‘嗡嗡’的,末了看向妹妹:
“守宁,你的意思是,刚刚那位国师来过了?”她听柳并舟提起过陈太微,知道这个人可怕之处,此时听姚守宁与世子对话,应该是提到他名字时,对于这位国师来说便如召唤,将他引来了。
“是,不过他已经走了。”
姚守宁点了点头:
“姐姐,你别担忧,你也知道我有预知之力,我感觉他暂时伤害不了我,更何况我的师父也会想办法保护我的。”
她这样一说,世子难看的脸色缓和了些,但仍很紧张:
“说是这样说,但空山先生也有可能百密一疏,更何况陈太微多疯啊,皇帝身上有他的制衡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