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说,这绝对不是我看错了,这二人也不只是相貌相似,那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。
就连那身姿,那神态,都分毫不差。
“看够了吗?”俯身在书桌前写画的女人,忽然波澜不惊的抬眼看向我。
她说话的语气,不像柳银霜那样冷冰冰的,多了一丝温和,也多了一种贵气。
当时我还站在楼梯上,比她矮了大半截,抬头看这女人的时候,我是真有种土拨鼠看白天鹅的错觉。
仿佛我俩根本就不在一个世界。
她是天仙下凡,我是刚从粪坑里钻出来。